BBookstar 2020-02-16 13:14:36#1我只有在约会时发现对方是“担忧的公民”或支持AfD时才会表示拒绝。 这听起来非常意识形态化。也许可以考虑一下这是否是正确的处理方式。如果我的未来伴侣投票支持绿色党或左翼党,我也会有问题,但这不是排除的理由。同样,如果她虔诚信仰宗教,我也能接受。一个人的价值远不止于此。仅供参考。
我只有在约会时发现对方是“担忧的公民”或支持AfD时才会表示拒绝。 这听起来非常意识形态化。也许可以考虑一下这是否是正确的处理方式。如果我的未来伴侣投票支持绿色党或左翼党,我也会有问题,但这不是排除的理由。同样,如果她虔诚信仰宗教,我也能接受。一个人的价值远不止于此。仅供参考。
KKlangvoll 2020-02-16 13:18:58#2我的父母会把我做出的任何偏离他们所设定道路的决定视为极其忘恩负义。 而且,和一个对某些群体持有一概而论的反感的新右翼女性交往,本应是不言自明的事。
Yypg 2020-02-16 13:35:00#4 我的父母会把我任何偏离他们规定道路的决定视为极其不知感恩。 读起来就像你是父母的玩物,顺从他们。 不应该和一个对某些群体持普遍偏见的新右翼女性交往,这本应是不言而喻的。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KKlangvoll 2020-02-16 13:44:50#5不过,有些事情是不可谈判的。但这也不是普遍现象,到目前为止大概只发生过三次。还有一次来自[linksextremen Spektrum],那也没什么好处。
KKlangvoll 2020-02-16 14:01:29#6但我们能不能再回到我最初的问题?其他居住形式?比如说,住在船上会有什么感觉?那会被认为是创新吗?还是会给人一种社会恐惧的怪人的印象?我只是得确保我还能继续从事我的职业,到目前为止我的录音棚还是在我的地下室……
但我们能不能再回到我最初的问题?其他居住形式?比如说,住在船上会有什么感觉?那会被认为是创新吗?还是会给人一种社会恐惧的怪人的印象?我只是得确保我还能继续从事我的职业,到目前为止我的录音棚还是在我的地下室……